她笑的不行,发消息问李易安:【那他吃完了吗?】
李易安说:【还在吃。】
冯庭劝他:【差不多得了,万一吃进医院不好收场。】
李易安公事公办的样子:【这得顾总发话。】
冯庭没再跟李易安闲聊,一天都在赶路,就算不是风尘仆仆,也好不到哪里去。
冯庭洗过澡,哼着歌把长发吹干,打电话问前台要了一瓶红酒,两支高脚杯,长发随便一挽,穿着一件布料单薄的吊带长裙就准备出门。
走两步,突然想起来什么,放下红酒和酒杯,打开行李箱,从一众旅行版香水小瓶中,挑选出最爱的——乌木沉香。
喷洒在手腕,脚踝,腿窝和耳后各处,然后拿上红酒,另一手捏着酒杯,用脚轻轻把房门带上。
一分钟后,顾闻柯的房门被敲响。
男人也是刚洗过澡,裹着酒店的深色长袍,头发微湿,拉开门。
冯庭像一个柔软的,没有骨头的美女蛇,往旁边门框一靠,脚尖垫起来,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笑容明艳,眼神慵懒,“我能进来吗?”
顾闻柯探出来身子,往左右两边走廊看一眼,抬手便把她拉进去。
冯庭本以为他会傲娇的拒绝一番,没想到这次这么干脆,可能不在本市,人不多眼不杂,吴巡和李易安都是人精,有什么都烂在肚里,顾闻柯忌惮不多。
他室内没有开大灯,所以光线还没有走廊亮。
冯庭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纤细的脚踝紧紧贴着他,后背抵住门板,仰起漂亮纤细的脖子,看向他的湿发,“我刚也洗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