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庭看到一半觉得恶心,脸上疲惫显而易见。
关了电脑, 开门出来,秦乐天破天荒没有打游戏,抱着画板,在画画。
她悄悄走近,扫了一眼。
得,赵凉凉的素描。
冯庭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打开电视机,往沙发上靠,捏着遥控器来回换台。
想到自己即将被安排到南港上班,也没了看电视的心情。
她侧头看一眼秦乐天,“弟弟,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走呢?”
没头没脑的问题,把秦乐天问懵了,“啊?”
冯庭扔掉遥控器,出了个懒身,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说动张秘书争取机会,不是太难,刚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在茶水间听说,张秘书跟他老婆最近婚姻出了点问题,张秘书家庭地位堪忧,整天吓得不敢回家,一回家老婆就问他什么时候去民政局离婚,这个时候去南港,冷落一下老婆是好事,我可以免费指导他,帮他解决家庭问题,顺便高低位逆转……”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冯庭不搭理他,只是叹了口气,“但这不是最妙的法子,最妙的法子,是顾闻柯主动留我,他留我,跟我想办法留下,不是一个概念……”
秦乐天抿抿嘴,放下画板走过来,弯腰,居高临下望着她。
冯庭平躺着,长发披散,铺了一片,素着一张脸,眉眼清淡。
他问:“顾什么闻的,还是闻什么顾的,到底是谁?”
冯庭瞥一眼上方这张才刚长开,英俊青涩的脸庞,神思飘飞了几秒,“是一棵不太容易开花的铁树。”
她坐起来,理了理长发,自恋的点头一笑:“不过在姐姐的调教下,距离开花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