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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神色寡淡,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我竟不知你同他这般要好。”

我叹息道:“他对我用情至深,我实在不忍,便去见他一面,给他留个念想。”

南宫垂眼一哂,“原来如此。雪见真乃性情中人。”

他这话中的讽意实在清楚,仿佛在呷醋似的。我不由得蹙眉道:“你不是说会放弃我,难不成只是一句戏言?”

南宫静默片刻后道了歉。说见我消失一整日,以为我出事了。结果却是如此,心中便有些不虞,因而口不择言,请我莫要介意。

他这般解释后,我心生出几分内疚,便也向他道歉,好生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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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后我便开始修炼。打坐中途,不知怎的,困顿地睡了过去,谁知竟幸运地梦到了云奚。我一个劲看他,很是开心,几乎要落泪了。可他却很是生气,问我同元舒做了些什么,要我做给他看。

我做完他又不信,顺着我颈侧一路向下舔咬,带着一股沉默的凶狠。待含住我下面时,我受不了地推他,说这样脏。可他不听,一意孤行,之后又舔我后面……

这梦做得实在羞耻。

换了数个姿势,大腿根部都开始发酸,他才终于在我体内泄出。那之后他变回了温柔缱绻的模样,将我从床上抱起,亲我的脸问我可是疼了,又给我按腰揉腿,要陪我睡觉。在梦中我依然恐惧他的离去,怎么也不愿睡下,一个劲攀着他哭。

我说了许多不许他走之类的话,而他沉默极了,除却亲我便几乎不开口。

我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要抓着他不放手,眼皮不管多沉重都不能阖上。我这么努力了,却仍是没有敌过困意,在梦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