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便又道:“那便不找。”
“那我该如何确认他走了?”
南宫不再立刻作答,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红梅——这一树梅花是昨日刚开的。冒雪绽放,瑶瑰报春。像一首首诗词中描绘一般,好看极了。
我当初选中这院子便是图这梅花绽放时的一刻风雅。可当它真的开放时,我却失去了赏梅的心情。
“已经三日了,雪见。”南宫的声音很轻,仿若叹息,“你要何时才能接受他已离去之实?”
我转过头来,眨了下眼,“可是刚才他还牵了下我的手,你怎知他已离去?”
南宫静静看我片时,忽而提议道:“不如你亲我一下。若是他仍在,只怕不会视而不见。”
我摇头拒绝了,“他会生气,更不会出来了。”
南宫又道一遍,“他已经走了。”
我不欲跟他逞口舌之快,没有回应他的话,找了个怕冷的借口回了西厢。
坐在床侧,我有些难受。
虽然我反驳南宫反驳得利索,但我心里并无多少底气。
“云奚……”我低低唤了声。
房内静静,无人应答。
他真的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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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些时日,我不得不勉强地接受了现实——云奚不会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