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静了静,忽而嗤笑了声,冷冷看着我道:“你对辛夷同样‘并无此意’,却可同他牵手调笑,换到我却不行?恕我天资愚钝,倒不知该如何理解此话了。”
我从不知南宫还有这般一面,伶牙俐齿得招人恨,简直同云奚一模一样。
“是,他可以你不行。”我冷漠道,“你如何理解都好,我就是如此,想象破灭了便别再喜欢我。”
撂下这句话我便径直进了屋,来到桌前对上辛夷的视线,同他笑了下,“无事,说清楚了。”
之后南宫再未回来,不知去了何处。第三副碗筷酒盏孤零零摆在一旁,直至夜色深重。
真是可笑,我盯着那空位将酒液饮下,不知自己怎会这般生气,许是他同那可恶鬼物太过相像,也是这般一言不合便消失不见。
这一个两个真厉害,都走啊!
有本事永远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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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便已喝多,我头晕眼花地抓着辛夷,“走,我们去平康坊!再不回来了!”
辛夷叹息道:“我扶你去睡觉。”
我捉着他的手把他往外拖,“那也不在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