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我同你一道。”南宫意欲跟着我起身,却被又来劝酒之人绊住。我摇头道:“你接着喝,我去去就回。”
那人已饮下酒盏,正在催促南宫。他只得应下倒酒,目光却定在我脸上,嘱咐我道:“穿上裘衣,外面天寒。”
我点头答应,却并不打算照做。身上热气熏脸,我恨不得把外袍也脱去才好。
我踉跄着走去了沾雨台的楼顶露台,以手肘撑着围栏,等着寒风带走我身上热气和酒意。
“云奚……你出来。”我小声喃喃。
我等了会,他却并不现身。
我头晕得站不住,将手垫在下方,把脸埋在了栏杆上,头疼道:“你生气了吗?因为我同南宫走得太近?”
他仍不答话。
“我一开始就在等你阻止我,是你没有反应的。我以为你不在意。你若介意,下回拉一下我的手,我便知晓了。”
屋檐下结珠编作帘,同五色玉珮一道挂于其上,冷风拂过,“叮当”作响。
我愈发头疼,正欲再哄两句,身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好似刻意放轻了。
我松了口气,软声道:“你总算肯出来了。”
那人脚步顿了下,并未应声,而是走了过来,从身后搂住了我的腰。我便顺着他的意思,撑着栏杆直起身子,向后靠在了他怀中。额际贴着下颌,我小声抱怨,“我难受死了,下回不喝这许多了。”
他似乎“嗯”了声,又似乎没有,隔着层层衣袍去摸我那处。像是嫌衣袍碍事,过了会将我外袍解开了,里面便仅有亵衣。他将手探入其中,握住了那已稍稍抬头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