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初芮又开始扁起嘴巴,没头没尾地说:“……她好漂亮,家世也好,起码比我好……”
她好像要哭了。
“是不是除了她,还有别的人呢?”
主动送上门的女人肯定有很多吧,毕竟江寒郁的家世和模样摆在那。
初芮本来也没想到这些,只是在今晚见过那对父女后,她就不由自主地记着他们,同时也担忧其他的莺莺燕燕。
江寒郁约是听懂了初芮的意思,蹙起眉头,单薄的衬衣被丢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他将哭了的初芮捞起来,初芮顺势将他抱紧。
像盛夏不断生长的藤蔓,紧紧缠绕,向有光的地方。
“没有别的人。”他柔声安慰她。
初芮的小脸红扑扑,醉了酒之后,神智有些乱。
她哭了又笑,笑江寒郁骗人。
“初芮。”
如果刚才在路上,江寒郁被初芮惹得快着火,那这会儿,他竟然冷静了下来。
他不反感初芮的酒醉,也不反感她的闹腾,反而他很喜欢。
“初芮。”他又喊她,试图让她清醒一点。
初芮搂着他脖子又哭又笑,最后眨着眼望着他。
两个人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