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面对真实站在自己面前的日思夜想的女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天他们坐了同一辆车,他将她送回住处,努力忍着不去看她清澈如小鹿般的眼眸。
那时候的他,跟她还是有着成为兄妹的可能。
所以他在隐忍。
隐忍两年,等待两年,他一个人那么辛苦地煎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怕他呢?
江寒郁不明白,为什么初芮不信他,为什么要这样怕他。
她好像从一开始就怕他,她不知道,那个暴雨夜,他是多么急迫坐飞机回国,多么急迫地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他要跟她结婚,要跟她在一起。
可是她却那么怕他。
就像此时此刻,她被他桎梏在身下,仍那么用力地挣扎和抗拒。
江寒郁吻着初芮的脸,低喃着她的名字。
“初芮。”
“初芮。”
“初芮。”
……
他一遍一遍地喊她,像是疯狂地入了魔,偏偏那双眼又生的温柔。
初芮的哭泣让江寒郁心疼,她挣扎也让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