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芮的晚餐是一个人吃的,趁江寒郁忙的时候,她下楼吃了饭,又回房洗了个澡,换上长袖长裤。
这个天气穿衬衫牛仔裤真的有些热,还好房间里的冷气比较足。
初芮长这么大,从没跟男人睡过一个房间,更别说一张床。可她知道,今晚她逃不过去。
除了全副武装外,她必须得再想个办法。
小腿的纱布因为洗澡被打湿了,有些红色血迹渗透出来。
初芮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浅色牛仔裤的裤脚挽至膝盖处,想拆掉纱布。
这个伤口不知道是谁替她处理的,她也不知道伤的到底严重不严重。
正全神贯注的时候,房门被推开。
初芮听到声响抬头望过去,浅褐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意外和怔忪。
江寒郁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小型医药箱。
似乎是心有灵犀,他竟然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需要什么。
男人大概是刚忙完,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还没有摘掉。规整的衬衣袖口略微挽到手腕处,领口开着两个扣子,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他提着医药箱走至初芮跟前,单膝蹲下,打开放在地板上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把小剪子。
然后他用另只手,轻轻握住初芮的脚踝。
微凉的指尖和温热的手心是矛盾的,在初芮被碰到的那一刻,忍不住颤了一下。
迟滞了好久的她终于想起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