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聪明的男人,每一句话都能把住初芮的命门。
她好似就是他掌中之物,被他把控的死死的。
“我睡客房。”
“客房已经改成衣帽间。”
“那我睡我妈房间。”
这回江寒郁没有应声。
初芮以为他默认,推着行李箱往走廊另一侧走,停在梁韵白原来住的房间门口。
她伸手转动把手,却发现门被锁了根本打不开。
连续试了几次,确认门真的是被锁了后,初芮忿忿地转头,瞪着在一旁安静看戏的江寒郁。
江寒郁就站在那看她,似笑非笑,什么都不说,意思却已经很明显。
初芮没有别的选择。
她所能有的选择,都要他给才行。
夜晚降临。
昨夜暴雨,今夜格外晴朗,细碎的星星在如墨夜空闪着点点的光。
江寒郁晚上有些忙,简单吃过晚餐就去了书房,好像是在开会。
期间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来过几趟,给他送了一些文件和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