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笑带过:“我们换个话题。”
记者不放弃继续追问:“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她含笑点头,摩挲着指尖的戒指:“是有特殊含义,属于我跟某个人的记忆。”
记者讶然:“陶小姐,您结婚了?”
陶冉大方承认:“快了。”
“恭喜!”
“谢谢。”
展出的最后一天,陶冉送别来看展览的最后一位客人,正要往回走。
身后有人温柔地叫她:“冉冉。”
她惊喜回身,三两步跑到男人身边。男人颧骨消瘦,下巴上露出些许刺眼的小胡子。
闻啸推着轮椅,缓缓往她那里移动。
陶冉跑过来,问他:“你怎么会来?”
“来看画展。”他笑着回。
她回笑着走至他身后,为他推着轮椅。进入展厅,一幅幅的画作错落有致挂在墙上。
闻啸一一看过去,灵动的萤火在纸上栩栩如生,仿佛一下梦回那个夏天。
他倏忽问:“怎么想起画萤火?”
陶冉一边推着轮椅,一边俯身,将脸凑到他身边,意味不明道:“可能是为一种纪念。”
他笑了笑,没再继续问下去。
“我们家大画家,可真是厉害!”他看一圈下来,对陶冉竖起大拇指。
她不谦卑地受着,对这彩虹屁超级满意:“那是,以后我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