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秦东越虽然在处理公务,可耳朵却一直都竖着。
姜白上楼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动静,当下就放下工作,积极认真的洗澡去了。
洗完澡,他又控制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才过去隔壁敲门——
然而,姜白的门并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
他站在门口,听着姜白温润的声音,人仿佛在海洋的小舟里,荡阿荡。
突然,他舍不得敲门,舍不得打断姜白——
最后,还是姜白发现了他。
姜白朝着他做了个稍等的手势,而后将睡着的俩小孩挪开,才跟着去了秦东越的房间。
“抱歉,给俩孩子讲故事,忘了时间……”姜白满脸歉意。
秦东越摇头,“我也才刚过去。”
房间里没有凳子,能坐的地方只有床。
姜白让秦东越坐在床上,他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拆开他右肩的纱布——
“我尽量小心,如果疼的话,你就出声。”姜白叮嘱道。
两人距离很近,姜白说话的时候,呼吸喷洒在秦东越耳畔。
不知不觉,他耳尖红了红。
有、有点害羞。
无意识的,秦东越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