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亓一拍惊堂木:“顾念周生年事已高,杖刑减半,换为两千两罚款,可有异议?”
老人身子一抖,颤颤巍巍跪了下去:“草民认罚。”
退堂后,陈亦芃和严崇木正要离去,却被任文亓叫住。
只见他笑了笑,“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由于还在上班时间,因此几人只是在衙门后院简单喝个茶。
“听闻严家二公子医术非凡,又仁心好善,今日一见,果真是青年才俊。”
严崇木接过茶杯,有些疑惑:“大人认识我?”
任文亓哈哈一笑,“机缘巧合,与严家有了些交情,自然关注了些。”
严崇木恍然:“原来如此。”
“今日留下二位,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解决任某心中疑惑。”
“您太客气了。”
几人一顿寒暄后,任文亓问道:“不知那田老汉究竟为何吐血不止?”
陈亦芃回答:“原因就在田二柱买的那壶酒上,田老汉年事已高,肠胃本就虚弱,田二柱买的又是烈酒,加之饮酒并无节制,肠胃才出现问题。
服药之后,药衣溶解太快,在肚里直接作用,药效猛烈,这才受不住吐了血。”
任文亓惊讶:“原来如此!这么说药衣的作用还可保护肠胃?”
“没错。”
“灿草堂虽然仿出了其形,却没有同样的效果,因而药效不显,或服用有灼烧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