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明朝没忍住，唇边的笑意又扩大了一点。

顾衍撇过脸，摁笔盖的速度又快了两分，虽然这是傅明朝第一次朝他笑，但他被笑的有点不太舒服，具体表现为脸有点发热，手心里也冒出点汗意。

好在后面的化学课上，化学老师极其贴心的让顾衍的这种不自在又放大了一倍不止，他在语气上极为官方的表扬了一下班级的前三名，然后就开始讲解小测的试卷。

顾衍看了眼傅明朝那张满分试卷，很好，就算自己试卷上分数的前后两个数字颠倒过来，也没有傅明朝的分高。走神的期间，顾衍不出意料的被化学老师给点了名。

“顾衍，第四题选什么？”化学老师手里拿着张空白的试卷，晃悠到顾衍的座位边。

顾衍的目光却还停留在傅明朝的试卷上，想也不想的开口道：“第四题选a。”

化学老师老师弹了下试卷，集中了一下部分同学已经开始四散的注意力，说道：“大家注意了，这题呢，我们首先排除a选项，来看看剩下的bcd三个选项”

顾衍：“”首先排除他的选项，那还问他干嘛？

说着说着，化学老师也发现了不对，他将题目又看了一遍：“傅明朝，你第四题选的什么？”

傅明朝：“a。”

化学老师看了眼顾衍的试卷，第四题的明晃晃的写着‘d’，他清了清嗓子语气严肃道：“顾衍，上课的时候你能看你同桌的试卷，考试的时候你看谁的试卷？下次不要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