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房卡,开门之后他声音里全是恐慌:“阿霁……”
到了床边,暖洋洋的馨香骤然扑面而至,搂住他的颈便将他扑倒在床上,做完了这些,她腰酸背疼,却依然保持着戒备,在他衣领间嗅起来。
嗯,气息干净,没有别人的味道。
原本被他消耗了过多体力,于是她再没了力气。
他紧紧地抱着她,拿被褥把她包裹,微凉的鼻梁来回又将她蹭蹭,泛开愉悦的笑意:“阿霁。”难以言喻,只觉得,触一触她柔软的头发,也能感到令他颤栗的欢喜。
她脸颊软,让他鼻梁贴着,呼吸交缠,说不尽的亲密,“阿霁……”含着她的名,他眸光影影绰绰,只有她的倒影:“我爱你。”
猝然听了他这一句,他怀中的娇躯轻轻一震,她“嗯”了声,比他的呢喃更轻,声音几乎模糊。
此时,在他的身上,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样好的他,完完整整是她一个人的。
从始至终,只属于她一个人。
心里再是坦然,一旦说出口:“我也是……”白霁溪就再也不敢抬头。
在他怀里团了团,害羞极了,又依赖极了他,被他抱了许久,她又因此神气了起来,这么晚了,非要吃他做的藕粉糖膏。
狐狸应了,答应的温柔也满足。
临走之前,电还没有来,夜光一片朦胧。
房门外安文的声音清晰无比:“先生。”
走廊上也是一片黑,好在有窗户,月色铺着一地,安文在房门外等了又等,才见先生走出来。
等陆淮深阖住了房门,安文便连忙低声的道:“……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