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酥麻席卷了四肢,奇异的似曾相识,白霁溪想不通:“那只鸟,说明在两年前,你就出现在我身边了,你到底是谁。”
陆淮深一顿,随即又抱起她放桌上:“是阿霁未来的丈夫。”
鸟的标本在她身边,他察觉,像觉得碍眼,不动声色,把礼盒盖回去放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
白霁溪平静了。
这一下午,光是木然的陪着他,待到了天黑,陆淮深才送她回去。
两扇门只隔着几步距离,她进了屋,见他伫在门口的地毯上,拿出糖腌青梅的罐子,小巧的玻璃瓶身在他手中,走廊的暖光刷着他眉眼一片淡暖,他眼眸明灼,全是她的影,痴痴缠缠地又好似不满,唇色淡了淡,持着温柔的弧:“阿霁……”
不想她走。
先于意识,她关门的动作停止。
他嘱咐:“这周六,我要出差一趟,要参加学术坐研会,我不在的这几天,阿霁不要乱吃东西,冰箱里的饮料也不能喝,对身体不好,热的时候就吃一颗青梅。”
今天是周四,那周六……白霁溪一下醒来,接过青梅罐子,没料到他下一句。
“不要跑,你知道,不管阿霁去哪,我都能找回来。”
她就冷了脸,终是应了:“好吧。”
然而一关上门,白霁溪的眼里藏不住的雀跃,止不住溢出,她怕隔音不好,不敢吱声地捧着青梅进厨房,不清楚他腌了几日,洗了手捏起一颗来吃,酸甜适中,一边继续盘算着,该怎么,甩掉陆淮深派来监视她的那些人。
日子飞快,陆淮深出差的当晚。
异地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