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把后门的菜地给铲了,就为了种植花朵。
江母常跟江皖抱怨他是疯了魔,“你都不知道你爸现在,是田也不整了,山也不管了,什么杂草都雇人去清理,就连牌都不打了,整天就摆弄他这花,都跟招呼孙子一样。
年轻时省得要命,老了老了还奢侈一把,居然玩起花来。”
这会儿,又拉着江皖这么说。
江父听了立刻放下花洒,转头对江皖和黎誉说道,“你们别听你妈的,她是半点都不懂。
你之前说你那盖的是旅游的地方,我寻思着旅游的地方可不得有花吗?那市场上的花多贵,还不如我自己来种呢!雇人能花几个钱,买花又得花多少钱?你妈整天风风火火的根本就算不明白。”
说完,也不看江母那阴沉的脸,立马又抱上他得小花洒,快速的跑到田里去。
他不仅把菜地改成了花地,还把农田改成了花田呢!
江皖看江父一溜烟就不见了,再歪头看看江母,憋着笑,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之前不是嫌爸打牌吗,这不,种种花不挺好的?就跟你每天跳广场舞一样,都是消遣时间的方式。”
江母斜了她一眼,“放屁!我跳舞可不花钱。再说了,你爸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我问他为啥要种花,他又不讲,偏偏搁今天给你们显摆了。”
说完再斜她一眼,转身回厨房做饭。
如今的年味渐渐变淡了,这次在家里过年,虽不如在唐朝那么有趣,但因为家人齐聚,却备觉温暖。
今晚的年夜饭是和外婆舅舅家一起吃的,吃完回了家,也没有特意守岁,只是将所有灯都开着不关。等子时一到,家家户户放起了鞭炮,这个小山村,顿时发出巨响。
过年时,老妈是会变温柔的,她小时候之所以很爱过年,就是因为在这几天你干什么老妈都不骂人,这个原因甚至超过了压岁钱。
直到现在,她都很感谢这个过年三天不能骂人的风俗。
等到初三一过,她又迅速带着黎誉逃回城市,不逃不行啊,这三天她作了太多死!好几回都看见秀珍女士要忍不住了。
见江皖终于闲下来,系统总算忍不住开始催,[可以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