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老婆管着我,绝对不让我吃。今天总算能找机会出来搓一顿鸭子。”
陈阳洲话都到这份上了,周谦只有强忍着不适坐下来。
抱着有求于人的态度,他的非常乖巧温顺地看向陈阳洲。“所以陈警官——”
周谦话还没说完,被齐留行打断。“你确定……要抱着骨灰盒吃饭吗?”
周谦凶狠的目光立刻横了过去。“我这位同学在地下躺了这么多年,我不能带他闻闻这……这全市独一无二的烤鸭的味道吗?”
老板正在给这几个人端上开胃小菜,闻言一愣,然后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放下小菜赶紧跑了。
不过陈阳洲不愧是干刑警的,多年来大风大浪都走了过来,加上他知道周谦精神有问题,所以他面色如常,镇定极了,并未露出半点诧异的表情。
转过头重新看向陈阳洲的时候,周谦的脸马上变得温和起来。“所以,我这个同学白宙……到底什么情况?”
陈阳洲生怕刺激到周谦的情绪,语气十分温和地说道:“根据一些没被彻底焚毁的骨头残渣判断,应该是人的骨头不错,但其他的看不出来。毕竟dna是有机物,烧没了,没法做进一步的检验。”
周谦皱眉了。
陈阳洲又问他:“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不是白宙的骨灰?”
“他给我托梦嘛。说他没死。”周谦的目光非常纯良。
此刻他的眼神、五官表情,明显都在表明一件事——我问这种问题,只是因为我有精神病。
于是陈阳洲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周谦赶紧问他:“那你有帮我查到其他什么吗?比如他是怎么死的?”
“哦。这个我帮你找人问了。他是病死的。”陈阳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