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就能很清楚地看到一个扣着鸭舌帽的瘦高身影匆匆走过车站。
是他!
公交车马上就要转弯了,我想看的更明白,便有些急切地扑到车窗前,差点压到一位看手机的大哥。
“我说你这小孩怎么回事,”公交车转了个弯,车内的人有些摇晃,大哥伸手扶了我一把,呵斥道:“多危险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道歉,待车子平稳运行以后退回自己刚刚站的位置。
大哥还在跟我强调什么安全最重要,周围的人也附和他,“是啊,刚才多危险,摔了怎么办。”
“现在的小孩都毛毛躁躁的,出门在外总让人惦记,我闺女也是……”
车上的人你一言我一句,把我闹了个大红脸,还没到我家附近的车站就急匆匆地下车了。
我宁可多花点时间等下一辆公交也不要这么丢脸呜呜。
在一个陌生的站点下车,我对照站牌看了看,这一站离我家也不远,走路的话大概二十几分钟。
我决定步行回家,权当锻炼身体了。
走过第一个红绿灯的时候闫鹤给我发消息了,问我为什么不等他。
我不得不站在路边回他:[我说了我自己回家就可以了。]
闫鹤选择性忽略了我的回答,直接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我可不想接,光在医院看他就够了。我挂点电话,他又打过来,烦的我直接把他拉黑。
真是搞不懂他怎么想的,他是忘记之前怎么嘲笑我了吗?真以为我是金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可以把他之前嘲笑我的事全都一笔勾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