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说话,他伸手拍拍门,“我都来了,你就算不出门,就不能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不能。”
“……”
闫鹤说:“你真的不让我进去?那我爬门了。”
我隔门跟他对峙,最后还是打开门把他放了进来。
俗话说死猪皮不怕开水烫,闫鹤是死猪中的死猪,厚脸皮神功已经登峰造极出神入化,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进门以后闫鹤左看看又看看,又抬头看向二楼,问哪一个是我的房间。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本来就后悔把他放进来,一转头又看见玻璃窗里映着的头发乱糟糟的我,顿时觉得非常的闹心。
我倒了杯水,让他在客厅等我,我去房间洗漱一下。
闫鹤答应下来,我却很不放心他,走一步三回头,想看看他会不会到处乱走。
好在闫鹤只是很老实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我放心了,跑到楼上飞快地刷牙洗脸,还换了套衣服。
等我整理完毕下楼的时候,闫鹤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他站在墙边欣赏裱在金画框里面的我的童年巨作 《我最亲爱的人》
大概是觉得我不够尴尬,闫鹤见我下来了还故意念起来:“我邻居家的哥哥唐时比我大一岁,从小就是我的榜样……”
“啊!你闭嘴!”这种东西用成年人的声音读起来怎么这么羞耻,我扑上去堵闫鹤的嘴。
闫鹤大笑着后退两步,继续读:“他个子高高的 ”
“闭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