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苏璟凡才觉得放松了下来，不知不觉就真的昏睡了过去。

一大早，秦屹舟趁上学前那段时间趴在门口看着护士给他做检查，苏璟凡一扭头，就可以看到快把脸都贴上玻璃的美少年。

虽然对方在笑着，却掩盖不住脸上的疲惫。

昨晚的事，怎么想都不太寻常。

没有医生会在那个时间段来抽血的。

他那一瞬间的忽冷忽热，觉得控制不住信息素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没有张开眼，他只能凭感觉去猜测。

所以他在犹豫，该不该跟秦屹舟说说。

他看起来太憔悴了，不该分太多精力在自己这里的。

苏璟凡微微转了些头，挪开了眼睛。

在窗边的秦屹舟笑容一下变淡，眉头却微微皱起。

过了一会，安静的监护室里响起细细碎碎的声音，秦屹舟的声音就在床边响起。

“凡凡？”

苏璟凡眼一睁，又把头扭了过去，秦屹舟已然穿了消毒过的防护服站在了床头。

“凡凡，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他太过在乎苏璟凡，所以只需一个眼神，秦屹舟就发觉了不对劲。

“还是说不了话？”

秦屹舟又问了一句，低头看着他被扎得都泛青紫色的手背直心疼。

“哪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