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明因寻他人现在不在吗?需要通过你一个非本人的来表述他的所思所想吗?”这次说的让叶悟声烦到顶点,没等明因寻说话,也没管刘叔在场,直接呵呵一笑,下了毛徽面子,“你去社会上混两年吧,找个牢坐也行,这样就能遭到毒打,不至于像这样童言无忌、口不择言了。”
“你一个女的,怎么这么说话?”毛徽也火了,但他不知道该接什么,轻飘飘这样一句,对叶悟声造不成一滴伤害。
“毛徽,叶悟声说的挺对的,我的事情为什么要通过你来转述?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明因寻也没护着他,而且变本加厉,“也没人规定,她什么性别,该说什么话吧?难道她现在该逆来顺受,或者撒娇什么‘你好凶凶哦’?”
最后四个字他捏着嗓子模仿,把在场的人,除了毛徽都逗笑了。
刘叔站在一边,并不管年轻人官司,他们也不是小学生了,心里多少都有点谱。
毛徽终于闭嘴,阴沉着脸上了车,跟刘叔一起坐在后排。
经过刚才的事,在明因寻帮她拉开副座车门时,叶悟声问道,“你不介意吧?”
明因寻后拉开车门,手虚遮着她的头顶,以防撞到头,话里带笑,“我求之不得。”
听到这两句有来有回的互动,毛徽脸色更臭了。
酒楼在学校旁边,下了车之后,叶悟声才知道,又他妈是玉粥记。
连吃了三天,每天一起吃的人都不一样,她可能和玉粥记有什么解不开的缘。
等他们师兄师姐师弟师妹简单寒暄几句,刘教授就介绍道,“这是叶悟声,最近在我们这里搞分类,也是我们学校的。”
有个男生问道,“叶悟声,艺术系的声崽?”
“那是谁?”旁边的人悄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