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瑛涵低叹了声，“警方给我们看监控了，当时屋子里乌漆墨黑的，他又喝了那么多酒，估计是把阳台的窗户当成门了。”

厉瑛华微楞，“你看到那个录像了？”

“凌晨去警署的时候，我跟老九都看到了。”厉瑛涵看向她，“你没看到吗？哦，对了，你那会儿已经来殡仪馆了。”

厉瑛华低叹了声，“我现在特别的后悔，当初就不该给他治好这两条腿，他要是一直瘫着也不会落的今天这个下场。”

“你也别后那个悔，谁也没想到他好了以后还是这个德行，人都死了，我这个当姨妈本不该说这些的，但是我这个人一向藏不住话……”

厉瑛涵看了眼戚迹尘的遗像，接着说道：“他的包房里其实是没有录像的，那段监控是因为他包房的门是开着的，从走廊里录到的，我们只能看到阳台前的影像，但是据现场目击者说，这个死孩子，一到那就找了十个小姐……算了，难听的话我就不跟你们学了，反正这个孩子是没救了！”

厉瑛萱微蹙了下眉头，“他哪来的那么多钱？”

“老九让人去查了，死孩子自己结了账，把疗养院余下的费用都给拿走了。”

厉瑛华满脸疑惑的说道：“我在那边没给他存多少钱啊？”

“你是没存多少，可是老九存了十多万，他说你赚钱不容易，让疗养院不许跟你要钱，要是费用不够了，就跟他要。”

厉瑛萱低叹了声，“都说老九冷血是恶魔，可是他的心肠比谁热！比起咱们家的某些人，他更像活菩萨。”

厉瑛涵赞同的点了点头，“老七不愧是搞艺术的，总能抓住关键点！”

厉瑛萱睨了她一眼。

厉瑛涵拍了她一把，“你干啥用这个眼神看我？”

“咱们家除了老八，就你跟老九走的最近，我本以为你会第一个把股份给老九的，谁知道你还握着。”

“我倒是想给，那也得老九肯要才行。我可没问老九啊，但是，我敢肯定的说，你是把厉氏的股份给了老九，但是他肯定给了你同等值的其他公司的股份。他和汐诺是什么人，这个家都欠他们俩的，他们俩却不欠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