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泄殖腔打开,一切都那么地顺理成章。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于归洋在想,希望池渊记得带他出来。
不然这一晚上,要浪费多少的电费啊!
翌日,于归洋在张阳朔的客房大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守在身侧的池渊。
“洋洋,你醒了。”池渊的目光扫过于归洋身上的吻痕,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嗯。”他应了一声,“有水吗?”他昨天喊得太用力了,现在喉咙有点不舒服。
可恶,在别人的冷库交尾已经够破廉耻了,现在还被做晕,躺在别人的床上。
要了命了。
迟来的羞耻感让于归洋耳根泛红。那什么,该说不说,他昨天没被撑死真是个奇迹。
池渊摇着轮椅,不太容易把水带过来。
索性仰头把温水含进嘴里,再移动过来,嘴对嘴地喂给于归洋喝。
于归洋:“……”
大可不必,水漏出来好多看到没有!
他还没瘫痪,完全可以自己过去喝水的!
自以为还没瘫痪的于归洋推开了池渊,翻身就想起床。
可昨天承受太多的部位却在实实在在告诉他,你以为的不是你以为。
是的,他瘫了。
他只能靠池渊抱他下床,生无可恋地坐在了轮椅上,眼中失去了高光。
“我……”
于归洋瞪他:“你别说话,让我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