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斯早就想这样做了,在她弹古筝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把她压在古筝上吻她,古筝对她来说那么重要,他想变得和古筝同样重要,在她心里的位置。
靳鲤勾住他的脖颈回应着,几乎每次这种时候,率先败下阵来的永远靳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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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从婚礼当天,靳鲤作为她唯一的伴娘,天还没亮就起来了。
直到现在坐在化妆镜前化妆的纪从还在打着哈欠。
靳鲤站在她旁边给她整理婚纱的领口,边问:“昨晚又熬夜了?”
“嗯。”纪从又打了个哈欠,“你怎么又知道?”
“我还能不知道你?”靳鲤拍了拍她胳膊,“你心怎么这么大呢,结婚前一天还熬夜。”
“诶呀,你就别说我了嘛!你看看我今天好不好看?”纪从把上了粉底的脸颊凑过去,撒着娇。
“好看!”靳鲤笑着,“新娘子是最美的!”
纪从盯着靳鲤看了一会儿,就在靳鲤摸了摸脸以为是不是蹭上什么东西的时候,纪从撇撇嘴。
“早知道不让你当伴娘了!长这么美把我风头都抢走了。”
靳鲤看着她抱着臂,气鼓鼓地,笑着配合她道:“那怎么办?我走?”
说着往后退,纪从一把拉住,抱住她,“诶!我就你这么一个伴娘,你跑了我上哪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