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叙才知道,之前对他的固有印象全是错的。他做事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喜欢滑雪,蹦极,喜欢有冒险感觉的一切。
他讨厌那种一天到晚坐在办公室里的工作,更不用说现在他有比这还重要的,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件本就不喜欢的事情和靳鲤那小姑娘分开那么久。
这才半个月,他的侧掌就已经淤青,几乎不用猜就知道这是他为了反抗弄出来的。
祝叙将车停下来:“一会儿去机场的医务室弄一下吧。”
许怀斯开门下车,看都没看一眼手上明晃晃的大片淤青:“不用,我想快点回去。”
他都半个月没回去了,最后一次见小锦鲤还是在医院。
祝叙看了眼他腰上挂的锦鲤钥匙扣,随着他的大幅度动作碰撞出清脆声响,他笑着调侃:“我记得你上次好像也没告白成功啊!人家也不一定很想你,你还不如在这里先处理一下,不耽误时间!”
许怀斯脚步都没顿,声音从前面传来,伴随着落日的昏黄光线照射在祝叙身上。
“我很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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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正天办公室内,靳鲤和纪从两人并排站着。
在茶杯的氤氲水雾中,严正天的视线上移,斟酌半天,还是开口道:“靳鲤啊!你最近状态很不对,老师记得你以前都是很听话的学生。”
纪从把话接过去,愤愤不平道:“老师!这和听话不听话有什么关系?明明不是我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