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看靳鲤的状态,纪从不是很敢在她面前提许怀斯,可又忍不住的说道:“鲤儿,我觉得你还是把状态尽快找回来,……许怀斯他不是这儿的人,回去也很正常。”
纪从说一句看一眼靳鲤,她低着头走路,也不说话,纪从继续说:“而且这都快半个月没回来了,估计已经不回来了,这个事实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啊!”
很多时候,靳鲤觉得纪从能成为她最好的朋友是有原因的,大多时候即使自己什么也没说,但她都知道。
偏偏这回,靳鲤第一次希望她别这么懂她,硬生生把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保护罩敲碎,外面风雨飘摇,她什么都做不了。
转眼一周,纪从沮丧的对靳鲤嘟囔着:“这过的也太快了吧!一会儿还得去办公室接受洗礼!太痛苦了!”
靳鲤神情恍惚,没搭腔,不过她一点不觉得时间过得快,这半个月就像是溺毙在深海里,孤立无援的难熬。
她常常深夜里躺在床上就掉下泪来,枕头上晕湿了一圈一圈的水渍,天亮的瞬间,又要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模样。
假装自己不是在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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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说大少爷……”
“别说话,把绳子给我扔上来。”
祝叙站在颐羡墅下的大片草坪上,五棵罗汉松遮挡住这块区域,看起来有些隐蔽,二楼落地窗前的许怀斯居高临下说道。
他看许怀斯的焦急神情,也没在调侃,手臂借力一挥,手里的绳子就飞到二楼,被许怀斯接住。
许怀斯在上面系绳子,并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外面被许屹远派人看守,他不得已才让祝叙配合他,顺着滑绳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