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落到穿着黑衣,黑色运动裤的男人身上,随意坐在高脚椅上,矜贵冷漠。灯光摇曳两圈,衬得男人眉骨深邃,却掩盖不住的少年气息。
在这种场合,就像是酒吧最烈的那一种酒。
谁都想尝一口,带着巨大诱惑。
却因为少年下颌线紧绷着,唇线抿成一条直线,自带一种气场,惹得周围卡座的女生视线总是离不开他。
祝叙撇了周围一圈,那些女生似乎都在蠢蠢欲动,却因为许怀斯一直沉默而忌惮,没有行动。
他抢过许怀斯再次往嘴里灌的酒瓶,酒很烈,照他这么喝,明天醒来指不定头多疼,可能都醒不来。
“别喝了呗大少爷,大老远叫我来,什么也不说?”祝叙喊着问。
半响,看着许怀斯还是低着头,垂眸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就这么沉默着。
伴随着剧烈的音响声祝叙试探的问:“戒指没送出去?”
“……”许怀斯低着头,手里一直把玩着那个锦鲤钥匙链,执拗的摩挲着小锦鲤的尾巴,哑着声音:“送了。”
“就是因为送了……”所以不理我了。
“收了?”
许怀斯点头,“没见戴过。”
祝叙觉得许怀斯有些不可理喻,笑道:“不是,你就因为这?那小妹妹还一个学生,你让她怎么戴啊?”
许怀斯这次没用瓶喝,倒在玻璃杯里,他也不是非要让她戴,说不清楚,所有的东西一遇到靳鲤就都说不清楚,做不明白。
他猛地灌下去,喉咙上下滑动,醉着说:“两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