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斯扬声叫住她:“小锦鲤!”
后面楼道里的声控灯,骤然亮起,照的靳鲤眉眼含春光,望着他时要将人溺毙。
“这是我今年吃过最甜的一串糖葫芦”
明明那山楂酸的倒牙齿,只有外面裹着的糖甜。
靳鲤点头,“是好甜!”
因为她吃的,全是外面裹着的糖。
许怀斯把那点甜,全都留给了靳鲤。
—
靳鲤刚开门,客厅灯光明亮,墙上挂钟指向晚间八点半。
她蹑手蹑脚的向卧室走,屋里面寂静一片,连俞书应该是睡了。
刚悄声走到客厅中央,旁边卧室的门被打开,连俞书披着发,靳鲤顿住一瞬,直起腰,刚要张口。
听见连俞书问:“怎么回来这么晚?”
想起走之前答应妈妈的话,靳鲤有点愧疚:“对不起妈妈,我回来晚了,吵醒你了。”
连俞书一直也没睡着,没回她话,皱着眉头:“小鲤,快期末考了吧,好好复习,有这时间多做几套题,很快要高考了。”
靳鲤低眉,听话的点着头。
“以后别回来这么晚了听见没有?快回去睡觉吧!”她叹了一声气,关上了门。
她松了一口气,压迫感消失,她走进卧室,简单的洗漱后,躺回床上。
嘴角总是抑不住的上翘,她对许怀斯的了解又深了一层,莫名的激动有点睡不着。
周一上学的靳鲤就真的顶着眼底的乌青走进的教室。
纪从是最先咋呼的,看见那个黑眼圈:“你熬夜了?你不是从来不熬夜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