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斯双手抬起推拒,说:“你要毒死我,我不喝。”
非常嫌恶他说的“生日礼物”。
靳鲤昨夜凌晨,被窗外那颗梧桐树枝干摇晃的吱嘎作响声吵的失眠一夜。
今早起来眼圈下一层青灰,她用力拍了拍脸,让自己精神起来。
吃过早饭后,比平常早一个小时就出发了,急切的心驱动着她动作全都变快。
走在窄巷的路上,高墙上的叶子黄了三分之一,地上铺满落叶,风吹来卷起几片。
靳鲤冷的裹紧了身上的浅粉色棒球外套,脚步很轻的走过去,在庭院里看见收拾花儿的南巷婆婆。
她走过去,踮了踮脚问:“南巷婆婆,许怀斯他怎么两天没来上学呀?”
“被雨淋的感冒了,让喝药也不喝,前天直接烧到39c。”随后叹了口气。
南巷婆婆朝里面使了眼神:“你去看看吧,屋里呢。”
靳鲤垂着头,眼睫覆下愧疚又袭来,她走进去,南巷婆婆像是才想起什么,刚要提醒:“里面还有一个他朋友……”
女孩儿早就走进去了,没听见。
站在许怀斯的卧室门外,她有些急着看他到底怎么样了,敲了一下门,门缝顺着她的小力气彻底敞开。
靳鲤呆愣住原地,画面是这样的。
祝叙拿着勺子弯腰递到许怀斯嘴边,许怀斯像是欲拒还迎,嘴紧合着看他。
拿着勺子的看起来也很高的男孩儿嘴里还友爱的唠叨着:“我怎么毒死你呢,这是我带给你生日礼物啊!健康!健康它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