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走过来把靳鲤的搭出来的手放回去,许怀斯接过握住,柔软的小手冰冷冰冷的。
“这可不止是因为生理期,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语气里带着嗔怪。
他听不得了,听不得有人责怪自己怀里女孩儿一点的不好。
“您能先给看看吗?晕倒能有两分多钟了。”许怀斯说的急,语气听起来就没那么好。
老婆婆看他担心的那个样子,笑着说的语重心长:“就是冻的再加上她应该很疼,你看她嘴唇白的,没什么大事,缓一会儿。”
说完人就走回帘子后,再来时,老人手里拿着杯糖水,氤氲着热气。
许怀斯接过,拿着勺子,放在嘴边吹温喂过去。
老婆婆实在看不下去,提醒道:“你那么喂多慢啊,不如把她放下更好。”
他看了看,怀里圈着靳鲤,女孩儿头抵着胸膛。
呼吸萦绕在脖颈处,喂一口洒一半,剩下的顺着嘴角啪嗒在他的白色卫衣上。
逐渐凝成糖渍,他一边喂一边说:“不用了,这样抱着她能暖和些。”
他是有点儿气的,靳鲤走进教室的时候,她不会拒绝,那么冷的天,明明不愿意,仍然答应。
但他不是气靳鲤穿裙子,是气他自己,气自己站不到她身边,没有拥有替她拒绝的身份,气自己吃不够格吃的醋。
直到她从操场走过来,那双腿又白又细,随着她的步伐舒展,口哨声一片的时候达到顶峰。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怀里的女孩儿像是缓过来些,双腿缩起来,上面盖着的衣服随即掉落,那片白的晃眼的肌肤又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