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真的很嚣张啊,靳鲤还在想的时候,校长顺着他的话说:“同学,你也坐下吧。”
她走过去,难以置信,这什么情况?
坐在沙发上,离许怀斯很近,她有点紧张了,两只手攥着放在腿上。
许怀斯心思从她进来那刻就挂在她身上,看着她低着头,永远不慌不忙的,也不爱管闲事。
想起前些天放学她说的那句话,因为南巷婆婆才对他这么好的。
他就想知道他外婆是不是给靳鲤下降头了,这么听她话,当即就起了心思回去请教请教外婆。
靳鲤耳朵竖起细细的听着,全程听到完,没有一句苛责。
校长关心的问,他随意的答。
两个人出来校长室,许怀斯走在前头,靳鲤还是想不明白,低着头只顾着走,谁知道许怀斯突然停了脚步。
不出意料,她撞上了,额头磕到他的脊背的骨节,生疼,往后退了一步。
抬眼看他,揉着额头:“你怎么不走了?”
许怀斯转身:“磕疼了?”他上前走一步,“我给你揉揉?”
手刚要碰上,靳鲤说:“不用,没多疼,你突然停下干吗?”她好声好气的问着。
“我想去厕所啊。”说完,靳鲤抬头,向他方向走了一小步,他看靳鲤又笑着问:“怎么,也要跟来?”
“……”靳鲤没说话,这话她没发接,她要说想跟去,他还能带着她进去男厕所不成?
沉默了几秒,许怀斯笑了,挑眉说:“也不是不能带你进。”
靳鲤猛地抬头看向他,语气听起来淡定地问:“你到底还去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