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还是表面淡漠但内心绝对是害羞的,可没想到她承认这么干脆。
“我就是来看你的。”靳鲤觉得这没什么,但半天没得到回应,转头看向许怀斯,他又开始莫名其妙。
天气已经不晒人了,他却脱了衣服盖在头上:“你干嘛呢?”
他没回答,他就是降降温,再加上耳朵有点烧。
回到教室,纪从看着两个人走进来,那些男生也围过来问怎么样。
许怀斯什么也没说,让他们回去,刚坐下就听到纪从笑的大声:“鲤儿,你输了!”
“嗯,你提条件吧。”
赵卓轩凑着热闹问:“什么什么?你们赌什么了?”许怀斯侧耳听着。
纪从吧啦吧啦讲一通,赵卓轩笑的极大声:“那你可真输了靳鲤,他一点伤都没有,不过……”他啧啧几声回想着余威那个样子。
可真是解气:“余威被揍的都不是人样了。”
许怀斯看着靳鲤,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不过暂时什么也没做。
靳鲤对对纪从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还没想好哦,等我想到再说!”
“行。”靳鲤就纪从一个好朋友,含了很多纵容,笑着回她。
放学,靳鲤被轮到值日,等到教室里已经走没人了,她拿着板擦做最后的清扫,门口有动静,是许怀斯又折回来。
她看着他动作,以为他忘了什么回来拿,谁知道人家坐下了,半天没起身。
“你不走吗?”靳鲤放下板擦问他,她已经值完了。
“你今天怎么突然去找我?”他在问办公室的时候,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