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味道太嗲了。
许怀斯回过神的时候,不太自在的咳了一声:“不用。”
出都出来了,靳鲤看着院子里那些样式纷繁的花儿,很多,一个人好像也搬不完。
也不问他了,蹲在距离自己最近那一盆绿植前,手刚触摸到花盆边角,被许怀斯拿走:“你去拿那个。”
靳鲤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哪个?”
“石竹花,粉色花瓣带锯齿形状的。”
她走过去,拿起来,漂亮是漂亮,精巧也是真精巧,连带着花盆也就手掌那么大。
又抬眼望过去,许怀斯手里那盆绿植,她走过去,一对比,自己手里的那盆石竹就好像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完全没有可比性。
“你那个是什么呀?”怎么会有长得那么大的绿植,他的白色外套都被蹭上些许痕迹,灰色的裤也有点,但不明显。
“天堂鸟。”
“哦,我要不再拿一盆吧?”靳鲤有点不好意思,一趟就拿这么一小盆。
“走吧。”
靳鲤看他好像没有很想让她拿的意思,抿了抿唇,跟着他走,好吧……他可能是怕她拿不住摔了。
许怀斯看她放下那盆石竹,手指是被花盆底咯出的深陷红印子,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
想起她说还要再拿一盆的样子,当时他就觉得那小细胳膊撑不住。
两个人来来回回几趟,基本上是搬的差不多了,雨也逐渐有了形状,靳鲤站在屋内看庭院里大片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