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偏的楼梯口下去,很少有人走这边,一楼拐角处有个小黑屋,门没锁,平时堆放各种杂物。
里面传出纪从的声音:“舌头伸出来我看看,是有多长那么爱讲!啊?”
靳鲤推开门,见纪从一只脚踩在破旧的凳子上,居高临下的扣着杨子柔的下巴。
她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能让一直高傲的杨子柔哭的整个妆花掉。
纪从:“这就怕了?我还没动手呢,你之前做那些事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嘎吱——”
靳鲤被屋里的阴影遮盖,辨不明情绪。
杨子柔眼泪汪汪的看过来:“靳鲤,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靳鲤走到纪从身旁,一句话没说,模样看起来像是覆上一层冰霜。
纪从沉声接过来:“哪错了?”
“我不应该三番两次的找靳鲤麻烦,背后造靳鲤的谣……”杨子柔双手合十,越说哭腔越浓重。
纪从越听就越生气,靳鲤脾气好,她可不好。
她舔了舔嘴唇微点着头,眉毛挑起,“哐当”一声踹翻了杨子柔身边的椅子。
彻底没了耐心:“说重点!”
杨子柔身子被震的一抖,大声哭着说:“我不应该起坏心思,想要告诉靳鲤妈妈她偷偷弹古筝!”
纪从探前身子眯着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偷偷?”
“不是,不是……”杨子柔仰着头看纪从,直摇头,转头看向靳鲤眼里都是乞求:“靳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