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不会疼,不会有感觉。
林深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蛇不会真得死了吧?!!
林深本想好好判断一下,但是蛇身本身就是冰凉的,它本身就是一种恒温动物,无法从体温上判断,他到底是生的还是死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蛇调过来,看看它的蛇头僵硬不僵硬。
边想边做,林深仗着胆子跪在了金蛇的笼子边,一只手抓住了笼子的铁栏杆,伸出了胳膊往进探身子,在一众午夜狼嚎中摸蛇。
非常魔幻的摸蛇。
直到抓住了蛇的尾巴,而那蛇还是无所动。
林深所有的注意力都调动了起来,紧张的不行,甚至在摸蛇,准备帮他翻蛇身的过程中都没有发现刚才还嚎叫不断的众野兽,忽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
众兽骤然安静,一声不吭,甚至连笼子内都不再发出声音
那只有一种可能出现。
一种比它们都要强大、都要恐怖的野兽出现在了附近,让它们发自内心的震撼,发自内心的恐怖,自然而然的不敢在发出声音,只能安安静静的屏住呼吸。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后腰处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硌了林深一下,像是桌子角之类的抵上了他的腰窝。
林深不自然的动了动,匐低了身子,又向前趴了趴,继续探出身体,伸长了胳膊,仿佛恨不得连指尖都无限拉长,去触碰,去翻转笼子里那一动不动的金蛇。
后腰窝处的坚硬离开了,可是不一会儿,林深忽然觉得自己的尾椎骨又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