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看不出来腿脚不便,翻身侧滚相当灵活。
还有刚才允诺程问林深‘到底喜不喜欢蛇’,林深不想骗允诺程,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允老师就扑了过来,将他按在床上,搂在怀里,在他的脖颈之间缱绻徘徊,时不时的咬|舐着。
那种感觉又莫名的让林深想起了那条大蟒。
大蟒也是这般爱咬他,情到浓时总是会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像是要把林深吞掉一样的架势咬上他的脖颈、锁骨,不疼,很痒,很麻,明明知道那是毒牙,轻轻一口,只要破了皮,毒液渗透进去,短时间之内便会彻底失去意识,流逝了生命。
可是林深却没有推开大蟒蛇,任由他这样咬着自己。
“看够了没有,好看吗?”黎宇宸一定是带点那个大病的,看林深和允诺程缱绻的爱痕,看得这么入迷。
“很好看,”黎宇宸道,“如果是我弄上去的,会更好看!我会给你咬一个心形,纤细白嫩的脖颈上咬出一个心形,应该会很好看的吧?”
林深已经对黎宇宸的荤段子免疫了。
从恶心到厌恶,再到恶心,反反复复这么几次之后,论谁都能免疫了。
“不劳你费心。”
不愧是疯批攻,这种荤话说起来这么的得心应手,但是巧了,深哥专治各种疯批,“我脖颈上有蛇形项圈就够了,你还是去给你的蓝蓝咬爱心吧,无论你是爱往脖子上咬,还是爱往屁股上咬,都随你。”
黎宇宸哑着嗓子笑了一声,正欲继续调戏,却忽然感觉到身侧有一道极其寒凉的目光射到了他的身上。
允诺程看向了他。
与允诺程那双黑沉泛的红眼眸对视上的一刻,黎宇宸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给遏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