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林深也这样帮过他。

只不过那个时候,是帮他褪皮。

他坐在自己的蛇身之上,背对着他,将自己的衬衫与长裤撕成条状,搭在身上,甚至口中还咬了一根,如草径一般的胳膊紧紧地怀抱着他的蛇尾,灼热的身体贴上去,连着身子,直到将绷带绑在他庞大的蛇身之上。

少年以为自己是在帮他止血,殊不知黄金巨蟒根本伤不了,他流血只是故意为之,希望能通过疼痛来缓解他焦躁的发情。

而少年却不但没有远离,反而还走了过来,坐上去,抱住他。

甚至后来还手动帮他褪起了皮,就像是扒开了他给自己欲望设下的保护屏障,将他强撑的忍耐一层一层的扒开、褪去,用他人类的娇小身体坐上去不断地摩|擦、磨|石厉,怀抱、紧搂,甚至还嫌不够一般咬着绷带跟他说话。

就像是被禁锢起来的漂亮娃娃,只供他一个人玩|挵的漂亮娃娃

允诺程的喉结上下攒动了一下。

他觉得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

不仅仅只有林深从山洞中离开以后一直在想着那条黄金巨蟒,想着跟他发生的种种,想着那些每天每夜的分分秒秒。

身为黄金巨蟒的允诺程也在想着那曼妙的人类男孩。

想在跟他在洞穴中发生的一切,他如何缠他,如何禁锢着他,如何绕着他睡觉,他的声音,他傲娇的表情,他红起脸来的样子,他颤抖的难以停歇下来的身体

……

而这一切,在林深刚才当着众人的面所说那句‘我最喜欢的动物是蛇,黄金巨蟒,我喜欢和他做得事是抱着他睡觉’中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