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那十五天在洞穴中的每时每刻一样。
允诺程刚才问林深有没有想他,这十五天有没有想他,有没有想起那十五天癫狂的时光。
而允诺程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在想。
回来的这段时间,林深越躲着他,越留给他背影,明明对视上了目光下一刻却又移开,看着林深的窘迫,看着林深的徘徊,望着他站在自己石头房门口翘首以盼犹犹豫豫的样子。
允诺程就想像现在一样把林深拉进来,按在床上按在墙上按在他的轮椅上,按在什么地方都好,甚至恨不得再次化成林深所熟悉的黄金蟒,去重温于林深于自己都是梦幻一般的十五天!
林深的泪水根本止不住。
这几天的憋闷全部宣泄而出,又隐隐觉得这样很丢人,他又不是哭包攻,哭什么哭。
可是他就是难过,又有对黄金蟒的思念,又有对允诺程的愧疚,又有现在搂着美人的不真实。
尤其是美人说道:不哭了啊,美人在你身边呢啊
这句话和黄金巨蟒埋在他的颈间蠕|动时所传达的‘不哭了,不哭了,你的美人在艹你呢啊,不哭了———’
不能说是毫无关系,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林深哭得更大声了。
“深深,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乖,我的小娇气包,我轻一点,不哭了啊!”
被说到小娇气包的时候,林深连指尖都羞红了,抱着允诺程的脖颈,低垂着头,小声抽泣着,嗫嚅的想要和他的美人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