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深哥还没有穿裤子裤子还湿着呢,没法穿,所以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用被子盖着身子,直到听到允诺程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才激动的趴了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了一下截白嫩的腿根
此时正好整个人趴在允诺程的身上,允老师的手如果下移,正好能够摸到
见允老师无反应,林深以为允诺程在害怕担忧,也无声的拽紧了允老师胸口的黑衬衫,衬衫的扣子严丝合缝的系着,哪怕两人在之前翻滚了一番,但也只是稍有褶皱。
门口的那两个人不管不顾的径直走了进来,甚至连门都没有敲,一开始还放慢着步伐,鬼鬼祟祟的样子,比起进门更像是来偷东西的。
直到走到允诺程与林深所在的内室,看见靠在床头的允诺程时,周青霞才加重了脚步声,随即停了下来。
林深:幸亏允老师在屋内,如果允老师今天不在,他们没准就真得偷东西了。
他们走进来,见床头的允诺程并没有理他们的意思,周青霞率先咳嗽了一声。
隔着那幽黯的床头灯光,以及白色帷幔,看向了床头一言不发,不知道正看着哪里的熟悉青年,周青霞回头与路川权对视了一眼,后者似乎是有点忐忑、还有点忌惮,做了一个苦瓜脸的表情。
原本周青霞也是挺怵的,无论见允诺程多少次都挺怵的。
小时候允诺程就是这样,小大人似得,晚上几乎不睡觉,安安静静的坐在床头看书,那时候周青霞心疼电费,不让允诺程用电,小允诺程就点着蜡烛看。
每晚半夜周青霞去上厕所,都能看见允诺程屋里的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