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考着要不然先把林深禁了言,不要让他说话,又或者瞬移先把他移到别的地方去?

可是望向怀中红晕遍体少年的那一刻,允诺程又舍不得。

舍不得封住他的嘴,给他禁言,让他受那个罪。又舍不得瞬移,将他送走。只好矮身用自己的整个身躯挡住他,又帮他掖了掖被子,以为他冷,妄图让他舒服些。

可是林深哪里冷啊,他是热啊!

浑身上下快要热死了,结果钳制着他的这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没有拉开他刚才踢开的被子,还给他揪回来了,还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若不是这人身上有允老师的味道,林深打他的心都有了。

既然不能如愿,林深动的更频繁了,加之这股森林草木香一阵一阵的往他鼻端蔓延,林深愈发的昏沉。

严敏瑞找到了杯子,仍旧背对着允诺程,开始找水壶。

纳西族的民宿就是这样,地方不大,东西不少,摆放的还很乱,允老师的这间石头房已经不错了,严敏瑞的那间更乱。

好在时间还有很多,严敏瑞也不急,开始从橱柜旁边开始找水壶,又怕占用太多允老师的时间,所以找一找,时不时的说一句话,介绍一下费沉与宋海的情况。

“费沉这个人是从2000的时候开始彻底发迹的”

严敏瑞在说什么,允诺程一句话也没听见,只听着她的声音,用来辨别她所在的方向,以及她什么时候会扭头,什么时候会转身。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子里那拱起的弧度下,昳丽红晕的少年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