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则是无形诱变,在满//涨煎熬恨不得彻底解脱、一/泻千里的裕望中自行的红了眼尾、眼角,以及瞳仁。
他没有故意的将神压降下,用神的威压压制林深,妄图从这个一次次影响着他的人类口中得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或者是秘密。
可是林深仍然盯着他的眼眸,目光亦如那回温泉池中般恳切真诚。
特别干净,没有一丝杂质,甚至还隐隐有些天真,十七岁的少年青春洋溢,清冷的月光映衬在他们的身上都是暖的。
以至于月色映下来,怀中的那个少年是那般的好看,且诱/人,莫名的就想让人情动。
以前允诺程不懂,人世间那种情情爱爱从何而来,但是大多都是跟欲分不开的。而他更不懂,那种欲能有多欲,能有多迫不及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发情。
不过是身体上的煎熬有些难熬罢了。
找一个荒山孤洞、深沉海底虽然难受但是熬也能熬得过去,比起排解的想法,他其实更想要睡觉,用冬眠来抑制这种感受。
远远要比随便抓一个人、抓一条蛇要舒服的多。
当然更重要的一方面是允神也不屑于此。
人类于他是障眼法的屏障,伪装身份的工具,以及像沙砾一样多如牛毛的漠然。
直到那一晚,林深浸在水中,欢脱的像条摆尾鱼似得朝他游来,口中半哄半撒娇的和他说道:“让他陪吧,让他陪吧———”
那是允诺程第一次难以控制体温,上升的温度让整片池水都跟着一块沸腾。
蛇化了的双腿不老实的很,不是林深发现了他的异样而扑到了他的怀里,而是允诺程有意为之,沉在水底的蛇尾在水下勾住了他,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