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在他低头看清自己脖颈上爬的是什么以后,他的身边就已经聚集起了与其一样的眼镜蛇。
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大小长度唯一不变的是它们都不像是正常的蛇!
随着它们的蠕/动,鳞片像是正在块块破裂,蛇嘴宛如裂口,在它们张大嘴的一刻,从头一直裂到了尾。
弓起身子,典型的进攻姿势,嘶嘶的蛇信突出,然后一致朝着王正彪咬去
“啊———————”
林深又一次听见了似乎是男人惊恐的惨叫声,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有些熟悉的声音,而是完全不同的噪声。
隐隐约约的并不明确,本想再听一听,可是那声音又转瞬即逝,再怎么竖起耳朵都听不到了。
转而之间,少年泛着酒香轻趴在允诺程的身上,汗水坠在额发,呼吸急促的细细喘着。
原本被吊袜带束缚绷紧的挽在裤子里的白衬衫被彻底揪出,前两颗扣子敞开,嶙峋可见纤细的脖颈、其上的蛇形项圈,还有零零星星想掩盖却难以掩盖的吻痕。
旖旎又涩/秦,满/张又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