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

王正彪明白个屁啊,一边听着易凯在电话里没完没了的安抚,面上笑呵呵, 心里麻卖批。

开玩笑,等上面的人玩完了,林深得烂成什么样?

处//子才好吃,尝不到那口鲜,还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我这就回去,马上就回。哎呦易总!你看我这和你说得话都尿手上了,我先挂了啊———”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王正彪啐了一口痰,射出去三米远。

“什么玩意,还管起老子来了,真当叫你一声易总,你就是个总啦,趋炎附势的奸商!我今天还就非要耍耍林深了,我偷偷摸摸的玩完,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欸———话说那个小-婊-子去哪了?怎么一溜烟就不见了?”

从林深离开酒席起,王正彪就已经偷偷地跟在后面了。

那瓶葡萄酒是王正彪特意带过来的名酒,1987年的陈酿,专门“孝敬”那两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费沉与宋海的,而其他人都不过是蹭一口。

而属王正彪最清楚,那葡萄酒喝时不觉得上头,随着时间的流逝,酒意会愈发的明显,醉酒的症状也会愈发的显著。

一般刚喝完之后的表现,乘以十,就是酒意泛滥时的最终模样。

林深当时喝完就已经晕晕乎乎了,尤其是最后离桌时走的那两步,很明显已经带了点趔趄。

王正彪敢说,也就一个小时,最多两个小时,林深就会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一昏迷迷/离,还不是自己想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么?

所以现在只要追上他,王正彪今天这顿肉就一定吃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