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觉得允诺程的生活太枯燥了,身边还充斥着烦人的‘妖怪们’,所以才想逗逗他,但他真得一点轻浮的意思都!没!有!
他把允诺程看得像块宝一样,哪会轻浮他呀,不过想轻薄倒是真的布什,
“可是”林深不那么叫了,省得让允老师觉得他油腻轻浮,到时候再和猥琐沾上边,他再跳黄浦江都洗不清了。
但是实事求是,他确实也没瞎说。
“可是允老师我真没瞎说,我确实摸了你的胸,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允老师一下抓住我,我没反应过来!所以所以才摸了”
‘摸胸’这个词实在是烫耳朵,对于此时正在发情期的允诺程来说更是如此。
果断地,他决定在没搞清楚林深为什么会让他发情加重之前,他最好离他越远越好。
“你还有事吗?没有事就松开我,我还有事。”
“有事。”林深怎么可能会松手,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抓着允诺程的轮椅更紧了些,“谢谢。”
林深蓦然道了句谢,允诺程怔了一下,不解的抬眸,似乎是想转身看向他。
而林深已经先他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依旧的单膝跪地,与允诺程一个平行线。
闹归闹,无赖归无赖,该给允诺程的尊重,林深从来不会少。
“谢谢你,允老湿,”林深又重复了一遍,似是又意识到自己秃噜了嘴,赶忙又改了口。
“允老师,谢谢你刚才为我出头,谢谢你恢复了我的名誉,也谢谢你罚了所有人,偏偏没有罚我。”
允诺程垂下眼帘,浓密的睫羽像是两把小扇子,在眼睑自然的落下了两片轻柔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