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满面怀春的样子,季寒豁然醒悟。
“没。”他懒懒的回答。
“那热搜上你俩约会的事儿是不是真的?”余明兴奋的凑近了些。
季寒打了个哈欠:“不是。我也昨天刚认识他,随便捡回来的。”
顿了下,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有兴趣?你不是1吗?”
对余明这人,季寒已经无力吐槽。
他生了一副好皮囊,是那种无论攻受看了都会心动的人,发起骚来更是没人能挡得住。
分明是个天生的极品受。
但他非要做攻,却又连一般的受都驾驭不了。
于是余明就经常去夜店和gay吧,捡那种特别娇软的内敛受。
本来好像一切都好像很正常,但问题就出在,他每回捡回来的人,都不太对劲儿。
人家都是强攻装弱受钓凯子,遇到余明这种又有钱又极品的受,一开始还能装,到了床上受不住他的骚浪,立马就攻了。
于是他既花了钱,还贡献了自己的屁股。
但到现在,他仍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个攻····
季寒这一问,余明那双桃花眼含蓄的扫了下坐在对面的池原铭:
“啧,做人要学会变通,你看这人,绝对是个极品攻,你把他放gay吧,那是攻都会心动求上的类型。我为爱做一次受又怎么了。”
他说的理直气壮,季寒竟无力反驳,懒懒的瞥了一眼池原铭。
男人坐姿十分优雅,双肩放松脊背挺直,翘着二郎腿,双手十指交叉搁在膝盖处。
那俊美的脸上是窗户投进来的细碎的光,长睫微微掩住深邃的眸子,他整个人透着一股贵族气质,温润又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