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盈刚说了声谢谢,隔壁历史班的萧宝君又阴阳怪气地说:“有的人真是有手有脚也不能自理,还要家里人当保姆,都跟到学校来了。不过有的女人也真是心大,自家老公大老远跑来给妹妹送东西,还在外面一晚上,知道的是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
“你觉得自己又可以了是吗?”沈盈盈朝历史班那边看了一眼,冲萧宝君和善地笑了笑,白牙森森,“萧同学,不知道有没有听过‘温故而知新’这句话?看你挺善忘的。”
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了吧?
昨日开训后,大家都被折磨了个半死不活,也就没人顾得上萧宝君这个反面例子了。
这种事本来也不会被记很久,大多数人更多记的是台上耀眼的发言人,军训里跑圈时偶尔看一眼这才情出众的校花,缓冲一下高压体训带来的痛苦。
于是萧宝君还真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孙红梅“切”了一声,搭着陆春晓的肩膀:“晓晓,你哥这么好,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起你哥。”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不用沈盈盈出口,打脸这种爽事,不管哪个时代都有人喜欢的,邓丽马上说:“那谁知道呢,人家春晓的大哥还没对象,这哪儿说得准。”
萧宝君:“……”
什么?没对象?可那西装男不是说自己已经结婚了吗!
外语学院的学生之前没少被人吐槽“说洋话放中国屁”,沈盈盈替他们在开学典礼出头,在那之后就没有一个其他院系的学生再比比了,毕竟其他人再怎么厉害,都厉害不过全国唯一满分文状元,人家可是主动选择了外语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