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也说了,刚才在吹头发,没有在捶墙。
那房客只得说:“那可能我听错了,真是对不住,打扰——”
房客的“了”字还没说出来,浴室门就被拉开了,陆斌从里面走了出来,带着一身水汽,领口微微松开,稍稍侧着头,单手用毛巾擦着头发。
陆斌一出来就看到沈盈盈在跟个陌生男人说话,他动作一顿,将沈盈盈拨到身后,眼神凛冽地看着门外的男人:“有什么事?”
沈盈盈在他身后说:“他问我刚刚是不是在捶墙,我说我在吹头发。”
她又朝门外的房客说:“你听错了吧,这可是宾馆,怎么可能有人三更半夜捶墙,我都没听加。”
确实捶了很多下墙的陆斌:“……”
他不动声色地说:“不是我们这里。”
房客看了陆斌一眼,这男人长得高大,看眼神就知道不是善类,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既然那姑娘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办法了,也许是另一个房间捶的呢?
房客只好作罢:“那应该是我听错了,打扰了。”
说着,房客就走了。
陆斌把门关上,转身朝沈盈盈皱了皱眉:“这三更半夜的,你怎么能给他开门呢?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沈盈盈连忙指了指门框:“冤枉啊,我把安全链挂上再开的。”
“这种玩意儿顶什么用?”陆斌眉心都要拧成一团了,“以后这种人不许给他开门了,有事儿隔着门说也是一样的。”
这姑娘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这不是知道有斌哥您在吗?”沈盈盈双手合十握拳,抬起头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下次不会了,斌哥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