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方今天说,因为古今中外文化难免有差异,所以会产生误解对吧。”

“是。”

“所以甲方乙方是怎么产生一致性的意见的呀?”

对方解释了一堆。

赵千山总结,“所以产生大量可以不被误解的方法吧。”

对方想解释,但赵千山并不给这个机会。“再来,您方说因为偶然性所以产生误解是吧?”

“对。”

“所以有没有因为偶然性而产生不被误解的情况?”

“我方今天想说的就是不被误解是偶然,被误解才是正常。”正方一辩随之引经据典。

“所以说会不会有这种偶然存在,一个人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被误解过?”

“那是您方的举证义务。”正方一辩立马反应。

“好,对于这个举证,比如说有个婴儿他出生发出了一声啼哭表达了‘我喘不过气来’,随后他死了,我方认为他从来没有被误解。”

“好,最后一个问题。您方告诉我古今中外有很多人会对古人的作品去做不同解读对吧?”

“是的。”

“好,那您怎么知道当时尼采的画作里没有表达出来一些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感受?”

“我们今天是说后世的哲学家对尼采的解读……”

“所以后世的哲学家解读就是理解,其他人的解读就是误解?”赵千山此刻想一柄刚出刃的利剑一样,锋芒毕现,周身散发着要将一切燃烧殆尽的气息。

“照您方今天的说法,那所有事情都不能被理解咯?”正方一辩洋洋得意,自以为抓住了赵千山话里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