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山有了种久违的感觉,她开始滔滔不绝地为对方分析起了辩题,“首先啊,你们这个安全感就是一个要打的东西,因为每个人对于他的界定程度不同,需要的方面也不同,所以要在这儿把定义打好,然后你们的论点呢,可以从……”
她兴致勃勃地从定义的范围分析到标准的确立,然后又顺着思绪发展出了几个细碎的小点。林鹤楠支起手臂撑住下巴,静静的这么看着她。
她讲了好一会儿才收住发散的思维,“我是不是,讲太多了?”
赵千山有些尴尬,昨天对于她们选的这个辩题她查了很多事例和相关内容,今天看到林鹤楠这个题目又忍不住开始回忆起来昨天的东西,“没有,听了你讲的东西,我感觉自己受到了启发。”本来就是为了接近而杜撰的题目,能让赵千山发挥自己的思路,形成一套讲的东西,他觉得也算有所值。
在赵千山眼里,林鹤楠还是跟以前一样,很能照顾别人的感受,也不会因为自己有什么长处或别人没有的洋洋得意目中无人,依然还是那个小绅士。
“今天讲了好多,还有你提的建议我也觉得很受用,我打算回去整理一下,或许在梳理的时候还会有新的思绪蹦出来呢。”
“好。”林鹤楠起身,“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啦。”赵千山打趣地看着他,“真要送也应该我送你才对吧,师弟。”
“好啊,那就劳烦师姐了。”他非常自然地应下了,反而搞得赵千山有些不知所措。
“行吧,走。”赵千山站起身来。
离这么近她就更加深刻的感受到了两人这夸张的身高差,林鹤楠现在比她高太多了,“师姐送你回家。”
从林鹤楠的角度看,只能看见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他忍住上手揉搓的欲望,乖乖地跟在师姐身后。
跟以前一样,让他充满温暖的安全感。